我們都曾年少,愛過不該愛的人,走過不該走的路,最後弄得滿身傷疤。
飛機劃過天際勾畫出一條完美的弧線,江倩看到了自己的家鄉——淮鄉她時隔三年從美國回到淮鄉,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陌生。
而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,卻開著神秘的藍花楹,彷彿在訴說著她曾經的故事。
車道邊一排排藍花楹 ,指引著江倩到了一所中學,這所中學給她的回憶既是美好的,又是荒唐的。
學校外小巷中,有一麵塗鴉牆,上麵記載著這所學校每屆學生的回憶。
江倩在牆上看到了之前寫的:“sy願你一生平安順遂.”回頭看,曾經的墮落又何嘗不是一種成長。
在年少時我們渴望成長,可當你真正成長時,往往失去了很多,越來越多的壓力,與年少的夢想形同陌路。
終於知道為什麼父母不允許“早戀”,也許他們也知道早戀的殺傷力對個人的影響有多大。
這時手機響起電話鈴聲,是江母打來的。
江倩接通了電話,電話裡就傳來了江母急促的聲音。
“寶貝,到哪裡了,需不需要媽媽媽來接你。”
“媽我又不會走丟,咋那麼著急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,都三年冇回來看我了。”
“親愛的媽媽知道錯了嘛。”
這次江倩時隔三年是為了接母親到美國照顧的。
這輩子虧欠母親太多了,想讓她享享福,以報養育之恩。
不過江倩還不急著回家,她到雲風客站,把行李箱寄在阿苑孃孃家。
在阿沐花店買了一束白玫瑰,就到了墓園,走到了一座墓前坐下,放下手中的白玫瑰,看到了一朵枯萎的白玫瑰,看著照片上陽光明媚的女孩。
自言自語地說“小阿漁你還好嗎,都三年冇來看你了,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來看你嘍。”
“他是不是來看過你了呀!
那他有冇有告訴你,他要結婚了。
“我們在16歲時都太年少輕狂了,以為愛可抵萬難,也都為此付出了代價。”
“這三年我到美國終於把肺癌治好了,也終於看清了,所謂的愛情。
祁蕭一首陪著我渡過瀕死。”
“這三年我無不感覺,自己會死於疾病,每次將“睡著”時,一個天使都會把我從鬼門關拉出。”
“有時我甚至不想這樣苟延殘喘的活著,但我不想愛我的人都為此傷心。
所以我一定要活著。”
被推入手術室時,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你,你像天使一樣鼓勵我活下去,拉住我的手不讓我去那無儘的邊緣。
後來手術很成功,醫生說我的病不會再爆發了。
祁蕭那時興奮的手舞足蹈,無法抑製自己的激動,高興的像個小孩,我媽更是激動的哭了。
那時我感覺一切都結束了,我不是非沈奕不可,我在有限的人生中遇到了一個願意一首陪著我的人。
我和祁蕭也準備結婚了,回想起從前的荒唐,什麼都不重要了。
2018年的夏天是故事的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