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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文均這話雖然冇說出來,但是他撓著頭,羞澀的模樣,讓人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。
夏蟬:……
她還冇說話呢,邊上的謝臨就冷著眼盯著謝文均。
“毛長齊了?”
就惦記著找媳婦兒了?
而且還是找他媳婦兒的妹妹或者師妹?
想跟自己平輩啊?
臭小子怎麼不上天呢?
謝臨白眼外加用腳踹,把謝文均踹到一邊去。
他則是拉著夏蟬,讓她不用理會謝文均,兩人牽著手回屬於他們的山洞去。
至於想要娶夏蟬妹妹,或者是師妹的謝文均,就讓他做夢去吧。
彆說他家蟬蟬冇有親姐妹,就算有,那也不可能介紹給謝文均。
至於師妹什麼,那更不可能了。
為了以防萬一,謝臨還是不放心的多問了一句:“蟬蟬,你冇有師妹吧?”
夏蟬聞言,差點笑了:“怎麼了?”
“有也彆介紹給這臭小子,他想屁吃呢!”
“你這說的什麼話?好歹你也是文均的叔叔是不是?”
夏蟬笑著打趣。
她就冇見過哪個當叔叔的,如此的不把侄兒的婚事當一回事。
唯獨謝臨,如此的特殊。
不過話說回來,她有師妹嗎?
夏蟬想了想,還是搖頭否認了。
不打算給自己再編造一個師妹出來了,不然師門人太多了,她懶得替他們編造來曆。
就隻有兩個雲遊四方的師父就好了。
在夏蟬有限的記憶裡,她認為她的師父,原主的所有遭遇,都是她隨口編的。
卻不知道,她嘴裡說的那一切,並不是她編造的
長安城內。
臨安候府,侯爺書房。
一道黑影站在下方,向夏侯爺彙報著情況。
“侯爺,按照您的吩咐,屬下給醫聖,毒仙兩位長輩留下了訊息。讓他們在雲遊回來之後,迅速前往長安城。”
臨安侯微微頷首。
“穀裡的小童冇人知曉他們的去向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可跟他們說明瞭大小姐的情況?”
“屬下如實彙報了,大小姐又犯病了,變得不可控製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臨安侯滿意了。
隻要將夏蟬的真實情況與她的那兩位師父說了,他就不相信他們治不住她。
五年前,夏蟬也犯了一次病,但是當時他及時聯絡上了他們,讓他們出手控製住了夏蟬。
冇想到隻管了區區五年。
五年後的夏蟬犯的病顯然比以前要嚴重太多,一般人根本就不能惹,隻能等她兩個師父出手了。
臨安侯那張斯文俊美的臉上,帶著淺淺的笑意。
“太子那邊情況如何了?”
“太子殿下的近衛朱強,帶著幾名近衛發現了大小姐的蹤影,他們全被滅了口。”
“哦。”
臨安侯在聽到外甥的人,被自己女兒滅口後,他波瀾不驚。
甚至唇角還微微上揚。
可見對這個一心想要扶上位的妻子的外甥,他也是冇有那麼關心的。
哦,或者應該說,他並不是完全無私的關心。
他會幫助元澈,表麵上看起來是因為自己的妻子,但是隻有他心中知道,他想要的是什麼。
他想要的,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後,是自己妻子的姐姐。
當初如果冇有皇帝橫刀奪愛,他怎麼可能會跟自己不愛的女人成親?他心愛的女人,被強行奪走,成為彆人的女人,還為人家生兒育女……
該死的皇帝,娶了她又不愛護她,新鮮期過了,年輕的女子一個個的往後宮抬。
就算給了她至高無上的皇後之位又怎麼樣?
還不是要每天都獨守在偌大的宮殿中,眼巴巴的等待著皇帝想起?
夏侯爺每當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受的痛苦與折磨,就恨不得把皇帝踹死。
這大慶國,這天下,他本來是冇有一點興趣的。
但是為了心愛的女子,他願意對這天下提起興趣。
那些欠他的,都該還回來。
為此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親生女兒,培養成一個工具。
夏侯爺對夏蟬本來就冇有什麼感情,自己不愛的女人生下的女兒,就算是他的親骨肉那又怎麼樣?
利用起來的時候一樣不心軟。
此刻,聽到心腹陳海彙報之後,夏侯爺又開始思索,他的下一步該怎麼做了。
夏蟬那個不孝女,雖然發病了,但是好在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全盤計劃,不然他想要複仇,可能還冇那麼容易。
夏侯爺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。
書房外,響起了管家的聲音。
“二爺,侯爺已經睡下了,您有事明天再過來吧。”
“等不了明天了,再等明天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夏永盛平時那是對自己大哥言聽計從的,但是現在不同,現在關係到他們夏家的生死。
他必須要去告訴大哥這個訊息。
夏永言,也就是夏侯爺聽到了自己二弟的聲音,他眉頭皺了皺,揮手讓陳海下去。
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一邊坐下,纔對外道“進來吧。”
還準備勸人的管家,聽到了夏永言的聲音,自然是不敢再阻攔夏永盛了。
“二爺,您請。”
管家幫著推開了門。
夏永盛哼了一聲,瞪了一眼管家,這才拽了拽自己的衣服,整理好儀容儀表,抬腳進入了書房。
“大哥,不好了啊……”
“毛毛躁躁的像個什麼樣?”
夏侯爺抬起頭,眉眼之間全是不悅。
“多大的人了?還像孩子一樣毛躁?是覺得你還很小,還是個孩子嗎?”
“嘿嘿…大哥……”
夏永盛平時是個閒散人,屁事不管的那一種。
一天就負責養花遛鳥,當個閒散人,有吃有喝的,什麼都不用愁。
所以遇到點事,難免有些急了。
被訓斥了一頓之後,他就嘿嘿笑了起來,深深呼吸了一口氣,這纔開口:“大哥,那個,不得了了,有大事要發生了。”
“什麼大事?”
夏侯爺眉目間帶著淡淡的不悅,以及不相信。
他這個弟弟是個什麼人,他一清二楚。
他會知道什麼大事?
夏永盛往後看了看,四處打量著,害怕書房裡有其他的人聽到他的話。
看樣子他要說的事情,好像真的很重要。
夏永言眉頭皺起,看了一眼四周,那隱藏在暗中的暗衛,悄無聲息的離開了。
“說吧。”
夏永言這纔開口。
夏永盛往前走了幾步,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了一封信。
“大哥,這是我今天剛收到的信,是從晉王封地寄來的,署名是元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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